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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82 不用真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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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可念了两遍口诀身子竟然没有动静,应该是身子有过电的感觉,可没有。

    那就改变招数,传到大六子身上,让他出手,可念完口诀,开了好几开,大六子也没来叫道主。难道是系统还没有正式恢复?

    这样可糟了,这不是挨打的节奏吗!

    为了掩盖自己的颓势,米西多立即坐地,双手合十,说:“师傅嘱咐我不杀生,那我就让我兄弟代替我来跟你们比划一下如何?”米西多是在问二吊歪。

    二吊歪急忙求饶地说:“多哥不必发怒,有话好说,有话好说!”

    米西多拿开双手,沉思了一下说:“你说怎么办吧?我的血不能白流吧!”

    “那我撤,我撤!我保证不来骚扰他们,我保证。”二吊歪给出承诺。

    见好就收吧,别在兜漏了,就点头说:“那好吧,这样,我的伤也不找你们了,你们赶紧走吧,看又会儿农户急眼,那我可就不客气了。”

    听到米西多这么说,二吊歪象得了赦令一样,忙摆手说:“撤!赶紧撤!!”小瘦子还不服,不明白二吊歪为啥低声下气的,就想再冲上来,被二吊歪咣地踹了一脚,“妈的,你还嫌事儿小啊!赶紧走!!”

    小瘦子看二吊歪真急眼了,乖乖地上了摩托,一溜烟地跑了。

    见二吊歪他们走了,米西多再也坚持不住,一下栽倒在地上。大伙急忙把米西多给抬到屋里。刚才大伙之所以没上前来帮米西多,以为米西多这里会有神奇发生,所以,都在一边观看,连大六子都没动,看见昏倒才都跑过来。

    给包扎好伤口,又用湿毛巾擦脸,米西多才清醒过来。看到跟前的人都惊讶地看自己,很是不好意思。“被偷袭了一下,没来得急用功夫。不过还好,把他们给赶走了!他们也承诺不再来打扰了。”米西多表情痛苦,因为说话就抻动头皮疼。

    马兰花和屯里的人感动的不得了,都紧紧围住身边。有人叫:“快去找陆小曼来吧,给米西多看看!”

    米西多摆手说:“不用不用,没那么严重,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尽管没想到这么说,但还是被大六子拉起来,坐上摩托朝卫生所奔去。

    卫生所在村部旁边,正好陆小曼在值班。看见米西多包着的头,很是惊讶!米西多什么时候回来的,头是怎么了?

    看到陆小曼,米西多一愣,总有些不好意思,因为自己把他和徐老北的关系给戳穿。就有些不好意思。选举的时候,给她又调了包,这她虽然不知道,但米西多也不好意思。这双重的不好意思,让米西多真的不好意思了。

    “我没事儿,你把我驮这里来干啥?”米西多埋怨大六子。

    “还没事儿,头都破了,还叫没事儿,跟打管破伤风的药有吗?”大六子问陆小曼。

    陆小曼找了一会儿说:“你真幸运,还真有,就剩两只了,刚好给你用。”

    被大六子拉着,米西多趴在诊床上。得说,米西多听到破伤风这个词,还真有点害怕,这个病要是犯了,神仙无治。所以,大六子说打一针,米西多就没反对。

    陆小曼兑好药过来,站在米西多身后说:“脱!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米西多问。

    “裤子!”

    原来是要往屁股上打针。米西多想找大六子来帮忙,可回头不见大六子,他出门去接电话了。米西多只好自己脱裤子了。

    可把屁股露给陆小曼,让米西多好难为情。但还得脱,不脱怎么能打针呢!就解开了裤带,露出个半臀。

    陆小曼却叫:“再往下脱!那不把针打腰上去了吗!这有什么害臊的,屁股谁都有,你的不稀奇。”陆小曼声音并不温柔。

    “我这屁股不是第一次给别人看吗! 难免有些紧张。”米西多给自己找理由。手便又把臀上的裤子又退下一寸。

    陆小曼还说:“不行,还得脱,你就不能一步到位?你可真有意思,你赶上秦淮河上的琵琶女了,这可真是千呼万唤始将出,你就怕我也不行啊,关键你要打针的 !”

    索性,米西多就一步到位,这么畏畏缩缩的也不的米西多的性格,那就大脱,把整个屁股露出来,你不害羞,我个男子汉有什么害羞的。

    可这还是把陆小曼给惊到了。

    惊到陆小曼的不是米西多两瓣屁股,而是米西多屁股上的一块红色的胎记,非常分明,象一个微缩的地图,有鸡头,还有鸡蛋。陆小曼咦了一声。用手中的酒精棉在胎记上擦了擦,胎记更加鲜润红亮。

    陆小曼听老辈子人说过,股有半寸地,可坐王侯席,可米西多是屁股有一寸地,那该是什么呢?从前只是象听故事一样地听说,现在终于看到真的了。而且是在米西多的屁股上。

    被酒精棉擦拭的感觉,冰冰凉凉。米西多想接下来是被针刺痛的感觉,可迟迟不来,米西多就催促,“哎,打完没有?完了我就要穿衣服了。”

    “没没有呢,稍等,马上就好!”陆小曼听了米西多的叫,这才给米西多打针,尽管很温柔,但还是疼的米西多一诶哟。感觉陆小曼扎了两下。这家伙一定是在报复之前的所为。

    陆小曼还用手给米西多揉揉,“好了,没有那么疼吧!还拧眉苦脸的!”看米西多很痛苦的样子,陆小曼很不屑地说,认为米西多故作夸张。

    “不疼,你扎一下试试!”

    “试啥,又不是没扎过!哼!女的都不象你这样矫情。”

    这么被陆小曼说,米西多很是不服,就反击道:“对,你是被扎过,针头都的大号的针头!可眼是旧眼,当然不疼了。”米西多痞性地说,目的就是让话象针头一样,来扎陆小曼一下。

    陆小曼听罢,脸腾地一下红了,他当然知道米西多说的是什么,这种事情可以想不可说的,虽然不是伤疤,可戳的确是私处。

    随即就恼怒起来,瞪着眼睛对米西多说:“说什么呢,你咋那么膈应人呢!那我这也有大号针头,也扎你的旧眼!”陆小曼说着真的抄起一个打静脉的大针管针头,就朝米西多追来。

    陆小曼怒气冲冲的样子,米西多感觉事儿不好,就绕着桌子躲,陆小曼怕米西多跑掉,回手就把门给锁上了。样子真的是要,不给米西多扎上不罢休的样子。

    米西多隔着桌子求饶,“对不起,我说错了,我真的说错了,我这脑袋被打坏了,算我瞎说。”米西多求饶认错。

    可陆小曼就是不言,质疑要追过来,米西多看见她满眼泪水。

    这个玩笑是开大了,没想到这句话会让陆小曼如此受伤。就认罚地站住,双手合十地求饶和道歉。“对不起,我说错了!”眼睛也闭上了。

    陆小曼到跟前,举起了大号针头,可虽然举得高高,但却无力地垂下来。哭声也响起来,呜呜地——

    米西多睁开眼睛,看到眼前伤心欲绝的陆小曼,一时不知所措。就吞吐地解释,“我不是开玩笑嘛!”

    突然,陆小曼手噼里啪啦地打过来了,虽然节奏很快,但很无力。米西多只好捉住陆小曼的手,不让她激动。

    不想,陆小曼一下扑到米西多的怀里。米西多想躲都来不及。

    半天,才把手放在陆小曼的后背上,轻轻地拍打,再次道歉:“对不起,真的对不起!”

    陆小曼抬起头,泪眼濛濛地看着米西多说,“米西多,你误会我了,我跟徐老北并没有那样的事儿,我们是走的挺近,他是我表姐夫,说话深浅没尺寸,我们没有别的。被你误会,你都不勒我!”说着又哭。

    米西多看见大六子在窗户上趴着看,鼻子被玻璃压平,样子有些变形。大概是开门没进来,就看,发现两人搂在一起,便再次来确认。

    米西多忙在陆小曼耳边说:“有人在偷看,我松开了!”也不等陆小曼同意,就松开了手,并来到门口开门。

    大六子在门外哈哈一声,“你小子,还说我,我不在就这么一点功夫就勾搭在一起了,我再给你两分钟,你们还不连上!”

    米西多让大六子闭嘴,并要起摩托赶紧走,可大六子上屋来了,因为跟陆小曼也算是同学,关系彼此彼此,不咸不淡,不过今天要进一步了。陆小曼把脸转到墙角,用手绢擦眼睛。大六子走过来说:“小曼,是不是米西多这个狗日的欺负你了,你告诉我,我饶不了他!”

    听说要收拾米西多,陆小曼忙转过身来说:“没有啊,是我沙子迷眼了,跟他没关系!”因为着急,撒谎也撒不圆全。

    大六子咬牙说:“这个狗日的米西多,不再大伙都叫他沙漠之狐,竟然把大漠的沙子给带到你的眼睛里来了,真是岂有此理!”大六子洋装愤恨,实际心里在偷乐,想看陆小曼怎么表现。

    陆小曼真的有反应了,是来训大六子的,“李泽品,你不搀和行不行,这有你一毛钱的事儿吗!我愿意被米西多欺负行不行!”

    大六子哑火了,半天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本想当一下救世主,却被当成了多余人。大六子只好嘟哝着出屋了,“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!活该被虐的主。”

    到了门外,拉米西多上摩托了。一阵嘟嘟声,走了。

    陆小曼追到门口来看,心里五味杂陈,想到自己那一缕头发还在米西多是手里,心里便有些许的安慰。

    从米西多的胎记上,陆小曼隐约地感到,米西多不是一般的人物,只是时候没到而已,如果跟了他,那富贵一定无边的。陆小曼此时想。

    所以,第二天早上,陆小曼就背着要箱子来看米西多了。昨天因为匆忙,只打了一针破伤风的药,头上的伤口,没有看。今天陆小曼特意带了红伤药,过氧水,来给米西多上药,清理伤口。

    可来到米西多,见米西多还没起床,窗帘还挂着。陆小曼就在外面敲门。

    “谁呀?”米西多问。

    “还没有谁?我呗。”陆小曼装作男声回答,怕是女声该回避了。

    一阵窸窣声有,便是咚咚咚的脚步声,门开了。米西多还牢骚。“草,你就不能让我多睡一会儿呀!真是的,我可是个伤员!”可看进门来的是陆小曼,米西多撒腿就往屋里跑。因为他没有穿衣服,只用一条枕巾在前面挡着,后面没有遮拦。那块胎记象一只红色的眼睛。一眨一眨。

    陆小曼嗤笑一声,就跟进了屋里。

    此时,米西多已经钻进了被窝里,被子都蒙到了头上。

    “你也喜欢裸睡呀?”陆小曼问米西多,意思枕自己也喜欢裸睡,但没有说出口,“我是来给你伤口上药的,昨天那样一闹都给忘了,来,我看看,是不是化脓了!”陆小曼来揭米西多的被子。

    “不用了,谢谢你,现在已经好了!”米西多拒绝,并使劲拉紧被子。

    “哎呀,我不是来看的身子的,我是来看你的头的,我特意带了红伤药,听话,你把头伸出来就好!”陆小曼商量米西多。

    半天,米西多才同意。把头伸出来。

    陆小曼给米西多解开包伤的绷带,绷带已经沾上了,陆小曼只好用双氧水来浸湿,一点一点往下弄。一看到伤口,陆小曼惊讶了。“这个样子怎么还不在乎啊!弄不好这里要全没有头发的,这样应该缝几针的。走吧,起来跟我去镇里卫生院!”

    米西多晃头,说:“没事儿!不用缝的。”

    陆小曼很焦急地搓手,在地上转了一圈后,叫:“那你坐起来,我给你好好处理一下,这要弄不好会留疤痕的,有头发还好,没头发难看死了。”

    听陆小曼一夸张,米西多还真有点害怕,没办法,米西多只好坐起来,用被子把自己身子围住,把头给陆小曼。

    陆小曼给米西多清理了创面,把周围的头发给剪去,然后消毒,可裂开的伤口还是不合拢,象裂开的嘴。用胶布也粘不牢的。“不行,还得缝合一下,不然一半会儿长不到一起去,还容易感染,要不我来缝吧,虽然没有缝过,但我在医院时候缝过,行不行?我来给你缝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