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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72 和你做情侣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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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现在是琢磨自己该怎么办的时候了。现在自己也不可能到国外去找父亲,也就是说,自己的寻父之旅,暂时要告一段落。估计洛成风会把自己的情况告诉父亲。米西多后悔,怎么没给洛成风留电话。

    唉,当时虽然紧急,但留电话的时间还是有的,只是没有想到。

    看来这个通关牒对着个家族果真很重要,有了这个通关牒,那以后自己就有机会。没想到父亲家里有这么复杂是结构?

    是自己把他们想的太美好了。不过,西门觉可真不是善类,肯定会为了通关牒而不则手段的。

    本以为找到父亲就幸福了,可没想到劫难刚开始。躺在床上,米西多怎么也睡不着,到不是没和父亲相见有几多忧伤,而是今后怎么办?自己该往那里去?

    大概十点钟的时候,门突然被敲响,米西多大惊,难道是又回来了?急忙跳下床来,穿戴整齐。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从窗口跳下去,尽管有被摔伤的危险。可已经别无选择!

    之前去捡裤子时候,发现下边不是水泥地,而是长满蒿草的土地。如果抱着被子下去,应该没有问题。看到床上的被子,米西多才想到这个办法。

    抱着被子来到窗口。

    这时候,门开了,进来的竟是马丽艳。得回没跳下去,弄的是一场虚惊。马丽艳看米西多抱着被子在地上,就诧异地问,“你这是在干什么?”

    米西多自嘲地调侃说:“我想跳楼啊!生活这般无望,不如了结了吧!”

    马丽艳一听大惊,一个箭步冲上来,抱住米西多叫:“不,不要啊!你有什么想不开的,你总比我强啊!”

    还当真了,米西多笑笑说:“不是,开玩笑的,我怎么会寻思,这么年轻。”米西多放回被子说,“心有落魄身未死,不与阎王有交接。”米西多想起了一本小说里看到一句诗。

    马丽艳按着胸口,长呼气地说:“可吓死我了。”虽然人在惊讶着,眼睛却瞟向米西多。

    放好被子,米西多回头来问:“你又来干什么?”

    马丽艳勾头羞涩地,“我来看看你,和你唠唠嗑!”因为有过交集,也算熟悉,所以,片刻之后,马丽艳就放放松了许多。

    大半夜的,唠什么嗑!看马丽艳的装束,米西多就知道是要干什么。如果今天是为自己来的,那又当别论,如果不是,那就算正式入行了。昨天分开时候还想对马丽艳有些忠告,现在看来,得回没忠告出去,要不就而无告了。

    今天的马丽艳有些光彩照人,漆黑的头发挽一个观音的发髻,柳叶的眉毛被眉笔加黑加长,画了黑眼圈使眼睛放大了不少,不过躲在眼镜后面,就失色了不少,嘴唇是用玫瑰红涂过。人又穿的紧身连衣裙,身子凹凸有至。绝对的妖艳。

    这样的形象一看就是站街女的形象,但这一副眼镜让他回归了正统。米西多想,自己到现在,还没有看到有戴眼睛卖、淫的。

    “这么晚了,有啥唠的,还是休息吧!”米西多是在赶马丽艳了。

    马丽艳看了米西多两眼,低头说:“我是想,我拿了你的钱,怎么也得给你付出才对,不然我心不安啊,我今天来,以为你不在了,可娟姐打电话说你回来了,说你还问起我,所以我才过来的。”娟姐就是老板娘。原来是这么回事儿。

    “你太客气了,我是无偿的,不要你付出,我之所以这么大方,是你戴眼镜的样子让我想起了我的同学,所以,你不要有任何的负担。老板娘的意思很明显,是想让你来挣钱的,还说我问起过你!”米西多忍不住笑了一下,这个老板娘,有利可图吗!骗马丽艳来也是可以理解的。

    米西多也没解释自己没有跟老板娘说那样的话,说了也很无趣。

    听米西多说自己象同学,马丽艳眼里有了光亮,“你同学也近视吗?”原本想把眼睛摘下来,好让米西多看自己的眼影,可听米西多一说眼镜同学,便立即戴上了。

    “那是肯定,她学的太狠了,所以眼睛就不行了。只可惜,因为家境贫穷,连大学都没的考就回家务农了。我很怀念我们惺惺相惜的时候!真想不出她戴眼镜干农活是什么样子!”这样的话题,让米西多很是伤感。

    “我高中的时候还好,父亲还能干,只是——”马丽艳不想说自己的不幸,所以把话又扎住了。

    可米西多却顺着马丽艳的话说下来。“和我相比,你就算是幸运的了。我母亲没了,父亲又不知身在何方,如果我母亲不是突然离去,恐怕我也会在某个重点大学的校园里。”米西多这样说,并不的吹嘘,凭自己的实力,北大清华又有何难,但他没有说。

    米西多这样说,是想说明,生活的沉重,并不是沉沦的理由。

    听说米西多也和自己一样的家庭境况, 感觉和米西多距离一下相近了很多,便不在站立,坐到米西多的床上。“那你现在干什么工作?”

    “我呀?我现在没有工作,我游民一个,今天在这里,明天就不知道在那里了。”米西多苦笑一下说,很无奈地咂嘴。

    说着无心,听着有意了。马丽艳听米西多这么,便惊住了,“你这样还给我一千元钱!”抬眼来看米西多。

    是说走嘴了,也是实情,米西多就摸了一下脖子,嗤笑一下,说:“我是没有钱,甚至马上就要断钱的危险,但我还是想拉你一把,虽然女人能靠身子挣钱,但我觉得对于你来说,还是太残酷了,不是说要阻止你干这事儿,最起码让你停下思考一下。”

    马丽艳无语了,低下了头。

    通过和米西多的交集,自己还以为自己找到了出路,就那么的一脱一弄之间,就得了一千多元。太容易了。尽管内心充满对米西多的感激,自己真的愿意把自己美好的第一次奉献给米西多,如果非要奉献的话。然后再去放、纵,荒、淫。

    马丽艳甚至想,以后和男人上床就打苦情牌,估计会比卖弄风马蚤更有效果。同情弱者是人类共有的美德。特别是大男子骑在胯下是一个可怜兮兮的女子,那就会出手大方。这回把自己的初次提高价位,就要三千元开、苞费,估计也很廉价了。

    想着就给娟姐打电话说了自己的想法。娟姐当然说可以,但她质疑。“哎,你不是被那个小伙儿给破开了,怎么还能说开、苞呢,人家男人懂行的多着呢,看你眉角就能看出来,再加上你的处女的膜已经开了。”

    马丽艳就沉吟不语地想如何跟老板娘解释和米西多的那晚。

    这边老板娘说:“哎,昨晚给你开苞的小伙还在这里住呢!还问起你哩!”

    马丽艳心里就一阵欢喜,认为和米西多是路人,从此不再相见了,没想到还能,那自己的初次还是给他吧,让自己的初次成为一个美好是回忆吧!

    于是就梳洗打扮,这回要自己妖艳一些,上回太朴素了,勾不起人的兴趣的。就这样来到了米西多的房间。

    听说米西多是个比自己还苦的少年时候,马丽艳心里的确有了震撼,或许自己真的错了,或许自己还可以用另一种方式去生活,或许——

    突然马丽艳抬起头来,脸上带着很解脱的笑,说:“你还赶我走,唠唠嗑有什么不好!你让我心情变得好清爽!”

    没想到马丽艳会这样突然一嗓子,米西多说:“我是怕我不会唠嗑,惹你生气!”

    “不会的,你就当我是你的眼镜同学,那咱们关系不就进一步了,来正是认识一下吧!我叫马丽艳,是大同学院的学生,咱们这么交集还不知道名字。”

    米西多真的不想,可既然人家女孩都不忌讳说出自己的名字,那就别客气了。“我叫米西多,男,十八岁了。”米西多还想把无业游民重复一遍,可总觉得有些调侃,就没说出口。

    马丽艳嘻嘻笑起来,“嘻嘻,我还不知道你是个男的,到是你十八岁令我惊讶!”

    “是我长的很老成吗?”米西多讶异地问。

    “不是,是你的想法还老道,不象十八想的呗!”

    此时,两个人才真正地唠起嗑来,他们很容易找到话题,因为年龄相差不大,文化结构也还没拉大。

    突然,房门被当当的敲响,声音很是急促。米西多急忙站起来,难道是西门觉的人又来了?急忙把自己东西收拾起来,做万一的准备。并回应,“谁?已经睡下了?”

    马丽艳也吓得够呛,这要是被警察抓去通报学校,就不好办了。好在自己没干什么?但还是免不了紧张。

    “快开门,妈的,找死不是!”外边骂。

    米西多感觉到了不是警察来查房,只有逃离。可怎么逃?只有跳窗逃走,但为了保险,米西多把床上的被子,再次抱起,从窗口扔下去,虽然被子很薄,但只要跳到上面足够缓冲了。

    这时候,门子突然被强行打开了,一下窜进来两个人,为首是正是二郎头。

    他们怎么又回来了?原来,在回去汇报时候,二郎头手下叫拽子的说:“在小旅店有个情况很特别,房间开了,没有看到人,看样子很象是人藏起来了,问老板娘,老板娘说屋里住着女的,可我看那挂着的衣服明明是男的。”

    西门觉叫:“赶紧回去查,看看到底是谁?”这样,这些小子就回来了,而且西门觉亲自来的。

    米西多没急于跳下去是因为看到了门外的西门觉,觉得应该有话说给他,然后再跳下去也轻松逃掉。

    门外的西门觉看了看手中的相片,又看了米西多,就哈哈大笑起来。“这是的,以为有多难找到你呢,这么容易就找到了,哈哈哈——该我走狗屎运啊!”

    等西门觉话落,米西多说:“西门觉,你可知道咱们是请亲兄弟,你为什么要苦苦相逼呢!我们兄弟就不能坐下来说说嘛!”

    “哎,小子,你还认识我,哈哈,我跟你呀,一毛钱关系都没有,你也配姓西门姓!啊呸!你识相的,把通关牒给我拿出来,我还留你一条活命,要是不识相,我叫你死无葬身之地!你的明白?”西门觉油腔滑调,胜券在握蔑视者米西多。

    看来这真是一个顽劣不化的人,不再洛成风给他定调。特别还有心狠手辣,这让米西多有点怵,因为已经没有弹笑间在身了 ,就想尽快逃离,就躬身跳上窗台,但还想警告西门觉说:“西门觉,你还是不要太过分了,我想父亲知道这些不会绕过你的。”

    没想到米西多会跳窗户,西门觉就大叫:“二郎头,给我拿下!傻逼站着干啥!”

    可二郎头往前一来,却被马丽艳给挡住,马丽艳是在给米西多做掩护。刚才他已经听明白了,原来米西多是西门家族的人,甚是惊讶。

    被一个女子拦住,二郎头恼羞成怒,手中的短棍,抡起来,嗡地一声朝马丽艳抡去。

    就听马丽艳呀地一声惨叫。

    这时候,米西多已经跳下了小楼,在要跳下的时候,看到了二郎头的棒子下来,人还没落地就听到了马丽艳的叫声。米西多知道马丽艳被二郎头打的很重。

    尽管两腿被杵的生疼,但米西多很快就站起来了。看窗口二郎头在探头,米西多就把被子给拉走,把旁边的一个石块来过来,然后起身才走,没走多远,就听身后呀的一声,这一声,不比马丽艳叫的弱。

    这家伙一定跳到石头上了。该!走狗。

    因为已经来过一次,路途也算熟悉,几绕就来到街面,打了车便回到陋室街租屋。

    还是租屋安全,舒适,可躺下米西多却辗转反侧,他担心马丽艳给打的怎么样了。如果严重,那对于在贫困边缘上的她那是致命的。

    这样一想,怎么也睡不着了。

    于是,就起来,到街道边,拦了出租车,朝小旅店奔去。旅店静悄悄的,吧台的老板娘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。问了好几个房间,才弄明白,老板娘送马丽艳上医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