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 小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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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 不断鬼事
一
“恒河水面上，继续来此方，离胎为裸体，汝如一饿鬼；汝着华鬘饰，欲往何处行，汝将住何处？”
二
“我为一饿鬼，欲往波罗奈，近婆娑婆村，我今欲往彼。
三
有名之宰相，彼名拘利耶，我今欲见彼，彼将施饿鬼，小麦粉食物，惑施与美衣。
四
彼于船头立，安置侍浴人，直接与浴时，见知饿鬼体。
五
着衣饰华鬘，惠施与饿鬼，依此慈悲心，数度施饿鬼。
六
饿鬼覆毛发，身着一片布，为欲得食物，四面八方去。
七
或赴至远方，行去又归来，饥饿将气绝，徘徊倒地上。
八
地上伏倒者，皆为前世业，缺乏慈悲心，痛苦燃饥火。
九
前世我为恶，家妇或家母，不为清净施，不作安住地。
一〇
多持饮食物，任其为流失，来集出家者，些许亦不施。
一一
贪所不应求，怠慢不修德，少量一抟施，贪欲骂受者。
一二
此家诸女仆，我之装饰品，其他守护物，离我不相伴。
一三
业行竹细工，我视为贱业，造车者不忠，旃陀罗族贱，理发业亦然。
一四
此等下贱人，卑贱之种族，各各再生于，悭贪之归趣。
一五
前世为善业，多作布施行，彼等无嫉妒，来世生天界，耀彼欢喜园。
一六
毗阇延哆宫，其中得欲乐，生为上种族，死为富有身。
一七
重阁之宫殿，椅子羊毛覆，孔雀羽毛附，团扇以持执，生为名种族。
一八
此支及他支，身着华发饰，朝夕向乐土，以念于再生。
一九
无忧唯有乐，三十三天之，大林欢喜园，只容福业者，无福不得来。
二〇
不为福业者，此世无有乐，彼世亦如是无；多为福业者，此世即有乐，来世彼亦然。
二一
如是望慈悲，应多为善业，能为福业者，天界受快乐。”
二 萨努瓦西鬼事
一
昆帝城长老，萨努瓦西住，布陀波陀名，修习诸善根，出家为沙门。
二
父母与兄弟，生入阎魔界，此世为恶行，趣入饿鬼界。
三
彼等生恶趣，骨如针之细，瘠瘦更裸体，恐怖身战栗，如是惨酷相，眼目不忍睹。
四
彼之一兄弟，独步行细路，手足共爬行，出现长老前。
五
长老心远离，精进沉默思，饿鬼令彼知前世为兄弟，今入饿鬼界，而向长老言：
六
“父母亦如是，尊者！……乃至［二］
七
［彼等在恶趣］……乃至［三］……
八
我兄施恩惠，为我与慈悲，由汝之恩惠，幸由汝施与，悲惨保生命。”
九
长老为托钵，他十二比丘，托钵共集来。
一〇
长老告诸人：“汝等之所得，全部给于我。我慈愍亲人，布施与僧众。”
一一
彼等施长老，长老招僧众，如是施与食，为父母兄弟，而以作回施。
一二
施为亲人者，亲人者幸福，刹那食现前。
一三
清净多甘蜜，食得种种味，药味诸食物，兄弟有色力，如此有幸福。
一四
“虽得诸食物，尊者请观察。尊者！如我之愿望，与我诸着物。”
一五
长老褴褛积中选，机织小布片，选择作着物，施与四方僧。
一六
施之而长老，回施母兄弟，为此亲人者，亲人有幸福。
一七
刹那着物现，而后着美服，彼现长老前。
一八
“具多衣幸福，于欢喜王国，尊者！我等更多衣。
一九
诸多美衣服，为我悬空中，绢织毛织品，棉麻高价物，我等心所好，皆可任选挑。尊者！如我之愿望，使我得家住。”
二〇
木叶作小屋，施与四方僧，施之而长老，为父母兄弟，以此作回施。
二一
施为亲人者，亲人者幸福，刹那住屋现。
二二
“家家屋耸立，家屋分四角，住家立平坦，我等之此屋，非是世间物。
二三
我等此家屋，宛如神仙界，煌煌四方辉。
二四
尊者！如我之愿望，使我得饮物。”长老满水钵，施与四方僧。
二五
施之而长老，回施母兄弟。施为亲人者，亲人者幸福。
二六
刹那饮食现，甚深而四角，善作之莲地。
二七
清凉置冷水，水凉满清香，红莲青莲生，亦满水仙香。
二八
池中浴饮后，出现长老前，“尊者！现有多饮物，恶业结苦果。
二九
砂石草地上，回步跛行者，尊者！如我之愿望，愿得有乘物。”
三〇
长老有裹靴，施与四方僧，施之而长老，回施母兄弟。施为亲人者，亲人有幸福。
三一
在于刹那间，饿鬼乘车来，食物及着物。
三二
“已施家饮食，更于施车物，今且施慈悲。尊者！为称赞牟尼，此之慈悲行，而来此世界。”
三 造车鬼事
一
“具大神力之女神！汝煌饰宫殿，美辉宝石柱，犹如十五日，满月之月坐。
二
容颜辉金色，光耀且极美，汝坐高贵椅，无夫汝一人。
三
莲池多莲华，金砂之所敷，金色水荡漾，不见土绿叶。
四
此亦有白鸟，快心并悦目，成群水中游，鸣声如天鼓。
五
草美有光辉，汝倚船头立，双眼浓睫毛，微笑有爱语，手足齐甚美。
六
清净此天宫，立于平等地，充满快乐园，欢喜并愉悦，汝最上胜者，我来欢喜园，愿与汝共娱。”
七
“此世为善业，并有精进心，满汝快乐愿，汝将可得我。”
八
善哉彼女言，彼已为善业，善业为彼女，生为年少者，与彼同住宿。
四 籾壳鬼事
一
“或者食谷壳，更食己血肉，汝食排泄物，不洁又不快，此为何业果？”
二
“前世我杀母，又为恶商人，我喜食肉食，妄语且欺人。
三
我于人间界，为人之家妇，且为一族主，隐慝诸食物，如有求乞者，何物亦不施，且喜作妄语，自言非我家，隐匿食物故，我食排泄物。
四
此业之应果，妄语业由二，供我好香米，化为排泄物。
五
可耻为恶业，应果总不失，恶臭并有虫，我食排泄物。”
五 小儿鬼事
一
善逝不思议，应人而说法，有者持多德，有者德且寡。
二
小儿舍坟场，度夜舔拇指，得以保生命。药叉在守护，匍匐有动物，有德人之子，生命得无损，犬来舔其足，鸟豺皆不害。
三
产时不净物，鸟群为运去，目中诸秽物，鸟亦为运啄。此儿无保护，一切皆不设，无药无芥子，亦无芳香物。
四
既不为占星，亦不为招福，不为撒谷物，此儿陷苦境，夜间之持来，舍弃于墓处。
五
颤动如鲜酪，身处危险境，为其他生命，共同所守护。人神尊敬彼，佛遇见此儿，见此而记说：
六
“此儿高贵族，富有人之子，彼如何尽行，宗教之义务；如何为梵行；前生为何业，有此业应果。虽然蒙此忧，彼能享神力。”
七
“人人对比丘僧团，尊佛为上首，而承事尊敬，此儿之内心，对佛有误解，口出粗恶语，对佛且无礼。
八
因彼除恶思，后得幸福身，如来在祗园，奉粥七日间。
九
尽宗教义务，且又为梵行，彼依此善行，得此善应果。彼因蒙受难，然享彼神助。
一〇
彼于百年间，住此人间世，满一切欲望，四大且分离，生为帝释子，再生来此世。”
六 塞利尼鬼事
一
“裸体且丑态，瘠瘦现血筋，唇皮之突出，瘦者！立此汝为谁？”
二
“尊者！我是饿鬼女，住恶趣阎魔罗世界，行恶业来此，饿鬼之世界。”
三
“如何身口意，以造此恶业？如何业应业，而入饿鬼界？”
四
“游行外乞钱，已有一月余，虽布施为善，未曾作庇护。
五
河边欲解渴，河中水消失，阴地避暑气，暑气成焦热。
六
向我凉风吹，吹来如火苦，尊者我言汝，更有更多苦。
七
往哈斯蒂尼，汝告我母亲，女入阎魔界，因其为恶业，生入饿鬼世。
八
我往于此处，不云有椅子，只为顾自己，椅实四百千。
九
是故与布施，愿彼长生命！我母行布施，回施我献物，于此我幸福，以达一切愿。”
一〇
善哉答彼女，哈斯蒂尼行，以语彼女母：“汝女……乃至［六之七］……
一一
汝女于其处，招我……乃至［六之七］前文。
一二
我往于此处，不云有椅子，以为顾自己，椅实四百千。
一三
是故与布施，愿彼长生命，我母行布施，回施我献物，于此我幸福，以达一切愿。
一四
由此我幸福，而达一切愿。”彼母实布施，而行于布施，回施与彼女。饿鬼女幸福，姿体成美丽。
七 猎鹿鬼事（一）
一
“汝为一青年，天男女所尊，夜间享欲乐，昼间受恼苦，前生行何业？”
二
“前世王舍城，乐住美山窟，赤血涂满手，残酷猎鹿者。
三
残酷暴虐手，人中持恶心，常喜害他物，行为不自制。
四
我有亲切友，信深优婆塞，彼对我同情，屡屡来相劝。
五
不可为恶业，以免堕恶趣，死后望幸福，自制不杀生。
六
我愿求幸福，与彼具友情，虽闻同情言，但我未相从。不至持正智，以长离诸恶。
七
贤明我之友，使我入正戒，白昼虽杀生，夜晚我持戒。
八
昼间为杀业，夜间守戒制，夜晚受保护，白昼来恶趣，我为猛犬啮。
九
依此行业果，夜享天界身，昼受猛犬攻，全身受啮恼。
一〇
若汝依正信，奉行善逝教，归信常专念，完全得不死，以达无为境。”
八 猎鹿鬼事（二）
一
“家屋高耸立，楼阁纯毛被，汝坐椅子上，享乐闻天乐。
二
然此深夜更，当为早晨时，被舍于墓处，以受种种苦。
三
汝之身口意，如何为恶事，如何业应果，汝得受此苦？”
四
“前世王舍城，乐住美山窟，赤血涂满手，猎鹿残酷者。
五
我有亲切友，信深优婆塞，彼友为比丘，瞿昙之声闻。
六
彼亦……乃至［七之四～一〇］……”
九 诈欺鬼事
一
“花环与腕环，为汝之装饰，体漾白檀香，清净之颜色，辉耀如太阳。
二
诸多非人等，为汝作随从，童女有一万，为汝作随伴。
三
手着金指环，身着金色装，汝持大神力，容貌人畏敬。
四
自割己背肉，己肉自己食，如何身口意，以作诸恶业？如何业应果，以餐自背肉？”
五
“我于生前世，自为不利行，两舌与妄语，或去为诈欺。
六
或我赴人中，应语真实时，无视现前法，从事非法事。
七
今自餐背肉，业者餐自背。
八
那拉陀！此是汝所见，皆应施慈悲，劝人皆称善，勿食己背肉；勿作中伤语，亦勿为妄语。”
一〇 不敬塔鬼事
一
“汝停在空中，腐败漾恶臭，尸虫齐来集，食汝恶臭口。
二
前世为何业，刀剑自割胸，伤口洒矾咸，再三再四割？
三
如何汝之身，以作恶业行，如何业果报，汝得受此苦？”
四
“我住王舍城，美乐山窟中，我为支配者，己身持多财。
五
此为前世妻，我女与义女。我有好香树，树名达玛拉，我有青莲华，拒不敬佛塔，依此恶业果，
六
我等各受苦，有八万六千，骂敬佛塔者，地狱食谷壳。
七
或供养佛塔，而行大祭时，以现于恶意，彼等各分裂。
八
见人空中来，庄严持花环，受此业应果，彼等富幸福。
九
而此不思议，见之以惊叹，归依圣贤人，归命大牟尼。
一〇
我由此处去，我身受人胎，供养诸佛塔，从此不怠慢。”
一 不断鬼事
一
“恒河水面上，继续来此方，离胎为裸体，汝如一饿鬼；汝着华鬘饰，欲往何处行，汝将住何处？”
二
“我为一饿鬼，欲往波罗奈，近婆娑婆村，我今欲往彼。
三
有名之宰相，彼名拘利耶，我今欲见彼，彼将施饿鬼，小麦粉食物，惑施与美衣。
四
彼于船头立，安置侍浴人，直接与浴时，见知饿鬼体。
五
着衣饰华鬘，惠施与饿鬼，依此慈悲心，数度施饿鬼。
六
饿鬼覆毛发，身着一片布，为欲得食物，四面八方去。
七
或赴至远方，行去又归来，饥饿将气绝，徘徊倒地上。
八
地上伏倒者，皆为前世业，缺乏慈悲心，痛苦燃饥火。
九
前世我为恶，家妇或家母，不为清净施，不作安住地。
一〇
多持饮食物，任其为流失，来集出家者，些许亦不施。
一一
贪所不应求，怠慢不修德，少量一抟施，贪欲骂受者。
一二
此家诸女仆，我之装饰品，其他守护物，离我不相伴。
一三
业行竹细工，我视为贱业，造车者不忠，旃陀罗族贱，理发业亦然。
一四
此等下贱人，卑贱之种族，各各再生于，悭贪之归趣。
一五
前世为善业，多作布施行，彼等无嫉妒，来世生天界，耀彼欢喜园。
一六
毗阇延哆宫，其中得欲乐，生为上种族，死为富有身。
一七
重阁之宫殿，椅子羊毛覆，孔雀羽毛附，团扇以持执，生为名种族。
一八
此支及他支，身着华发饰，朝夕向乐土，以念于再生。
一九
无忧唯有乐，三十三天之，大林欢喜园，只容福业者，无福不得来。
二〇
不为福业者，此世无有乐，彼世亦如是无；多为福业者，此世即有乐，来世彼亦然。
二一
如是望慈悲，应多为善业，能为福业者，天界受快乐。”
二 萨努瓦西鬼事
一
昆帝城长老，萨努瓦西住，布陀波陀名，修习诸善根，出家为沙门。
二
父母与兄弟，生入阎魔界，此世为恶行，趣入饿鬼界。
三
彼等生恶趣，骨如针之细，瘠瘦更裸体，恐怖身战栗，如是惨酷相，眼目不忍睹。
四
彼之一兄弟，独步行细路，手足共爬行，出现长老前。
五
长老心远离，精进沉默思，饿鬼令彼知前世为兄弟，今入饿鬼界，而向长老言：
六
“父母亦如是，尊者！……乃至［二］
七
［彼等在恶趣］……乃至［三］……
八
我兄施恩惠，为我与慈悲，由汝之恩惠，幸由汝施与，悲惨保生命。”
九
长老为托钵，他十二比丘，托钵共集来。
一〇
长老告诸人：“汝等之所得，全部给于我。我慈愍亲人，布施与僧众。”
一一
彼等施长老，长老招僧众，如是施与食，为父母兄弟，而以作回施。
一二
施为亲人者，亲人者幸福，刹那食现前。
一三
清净多甘蜜，食得种种味，药味诸食物，兄弟有色力，如此有幸福。
一四
“虽得诸食物，尊者请观察。尊者！如我之愿望，与我诸着物。”
一五
长老褴褛积中选，机织小布片，选择作着物，施与四方僧。
一六
施之而长老，回施母兄弟，为此亲人者，亲人有幸福。
一七
刹那着物现，而后着美服，彼现长老前。
一八
“具多衣幸福，于欢喜王国，尊者！我等更多衣。
一九
诸多美衣服，为我悬空中，绢织毛织品，棉麻高价物，我等心所好，皆可任选挑。尊者！如我之愿望，使我得家住。”
二〇
木叶作小屋，施与四方僧，施之而长老，为父母兄弟，以此作回施。
二一
施为亲人者，亲人者幸福，刹那住屋现。
二二
“家家屋耸立，家屋分四角，住家立平坦，我等之此屋，非是世间物。
二三
我等此家屋，宛如神仙界，煌煌四方辉。
二四
尊者！如我之愿望，使我得饮物。”长老满水钵，施与四方僧。
二五
施之而长老，回施母兄弟。施为亲人者，亲人者幸福。
二六
刹那饮食现，甚深而四角，善作之莲地。
二七
清凉置冷水，水凉满清香，红莲青莲生，亦满水仙香。
二八
池中浴饮后，出现长老前，“尊者！现有多饮物，恶业结苦果。
二九
砂石草地上，回步跛行者，尊者！如我之愿望，愿得有乘物。”
三〇
长老有裹靴，施与四方僧，施之而长老，回施母兄弟。施为亲人者，亲人有幸福。
三一
在于刹那间，饿鬼乘车来，食物及着物。
三二
“已施家饮食，更于施车物，今且施慈悲。尊者！为称赞牟尼，此之慈悲行，而来此世界。”
三 造车鬼事
一
“具大神力之女神！汝煌饰宫殿，美辉宝石柱，犹如十五日，满月之月坐。
二
容颜辉金色，光耀且极美，汝坐高贵椅，无夫汝一人。
三
莲池多莲华，金砂之所敷，金色水荡漾，不见土绿叶。
四
此亦有白鸟，快心并悦目，成群水中游，鸣声如天鼓。
五
草美有光辉，汝倚船头立，双眼浓睫毛，微笑有爱语，手足齐甚美。
六
清净此天宫，立于平等地，充满快乐园，欢喜并愉悦，汝最上胜者，我来欢喜园，愿与汝共娱。”
七
“此世为善业，并有精进心，满汝快乐愿，汝将可得我。”
八
善哉彼女言，彼已为善业，善业为彼女，生为年少者，与彼同住宿。
四 籾壳鬼事
一
“或者食谷壳，更食己血肉，汝食排泄物，不洁又不快，此为何业果？”
二
“前世我杀母，又为恶商人，我喜食肉食，妄语且欺人。
三
我于人间界，为人之家妇，且为一族主，隐慝诸食物，如有求乞者，何物亦不施，且喜作妄语，自言非我家，隐匿食物故，我食排泄物。
四
此业之应果，妄语业由二，供我好香米，化为排泄物。
五
可耻为恶业，应果总不失，恶臭并有虫，我食排泄物。”
五 小儿鬼事
一
善逝不思议，应人而说法，有者持多德，有者德且寡。
二
小儿舍坟场，度夜舔拇指，得以保生命。药叉在守护，匍匐有动物，有德人之子，生命得无损，犬来舔其足，鸟豺皆不害。
三
产时不净物，鸟群为运去，目中诸秽物，鸟亦为运啄。此儿无保护，一切皆不设，无药无芥子，亦无芳香物。
四
既不为占星，亦不为招福，不为撒谷物，此儿陷苦境，夜间之持来，舍弃于墓处。
五
颤动如鲜酪，身处危险境，为其他生命，共同所守护。人神尊敬彼，佛遇见此儿，见此而记说：
六
“此儿高贵族，富有人之子，彼如何尽行，宗教之义务；如何为梵行；前生为何业，有此业应果。虽然蒙此忧，彼能享神力。”
七
“人人对比丘僧团，尊佛为上首，而承事尊敬，此儿之内心，对佛有误解，口出粗恶语，对佛且无礼。
八
因彼除恶思，后得幸福身，如来在祗园，奉粥七日间。
九
尽宗教义务，且又为梵行，彼依此善行，得此善应果。彼因蒙受难，然享彼神助。
一〇
彼于百年间，住此人间世，满一切欲望，四大且分离，生为帝释子，再生来此世。”
六 塞利尼鬼事
一
“裸体且丑态，瘠瘦现血筋，唇皮之突出，瘦者！立此汝为谁？”
二
“尊者！我是饿鬼女，住恶趣阎魔罗世界，行恶业来此，饿鬼之世界。”
三
“如何身口意，以造此恶业？如何业应业，而入饿鬼界？”
四
“游行外乞钱，已有一月余，虽布施为善，未曾作庇护。
五
河边欲解渴，河中水消失，阴地避暑气，暑气成焦热。
六
向我凉风吹，吹来如火苦，尊者我言汝，更有更多苦。
七
往哈斯蒂尼，汝告我母亲，女入阎魔界，因其为恶业，生入饿鬼世。
八
我往于此处，不云有椅子，只为顾自己，椅实四百千。
九
是故与布施，愿彼长生命！我母行布施，回施我献物，于此我幸福，以达一切愿。”
一〇
善哉答彼女，哈斯蒂尼行，以语彼女母：“汝女……乃至［六之七］……
一一
汝女于其处，招我……乃至［六之七］前文。
一二
我往于此处，不云有椅子，以为顾自己，椅实四百千。
一三
是故与布施，愿彼长生命，我母行布施，回施我献物，于此我幸福，以达一切愿。
一四
由此我幸福，而达一切愿。”彼母实布施，而行于布施，回施与彼女。饿鬼女幸福，姿体成美丽。
七 猎鹿鬼事（一）
一
“汝为一青年，天男女所尊，夜间享欲乐，昼间受恼苦，前生行何业？”
二
“前世王舍城，乐住美山窟，赤血涂满手，残酷猎鹿者。
三
残酷暴虐手，人中持恶心，常喜害他物，行为不自制。
四
我有亲切友，信深优婆塞，彼对我同情，屡屡来相劝。
五
不可为恶业，以免堕恶趣，死后望幸福，自制不杀生。
六
我愿求幸福，与彼具友情，虽闻同情言，但我未相从。不至持正智，以长离诸恶。
七
贤明我之友，使我入正戒，白昼虽杀生，夜晚我持戒。
八
昼间为杀业，夜间守戒制，夜晚受保护，白昼来恶趣，我为猛犬啮。
九
依此行业果，夜享天界身，昼受猛犬攻，全身受啮恼。
一〇
若汝依正信，奉行善逝教，归信常专念，完全得不死，以达无为境。”
八 猎鹿鬼事（二）
一
“家屋高耸立，楼阁纯毛被，汝坐椅子上，享乐闻天乐。
二
然此深夜更，当为早晨时，被舍于墓处，以受种种苦。
三
汝之身口意，如何为恶事，如何业应果，汝得受此苦？”
四
“前世王舍城，乐住美山窟，赤血涂满手，猎鹿残酷者。
五
我有亲切友，信深优婆塞，彼友为比丘，瞿昙之声闻。
六
彼亦……乃至［七之四～一〇］……”
九 诈欺鬼事
一
“花环与腕环，为汝之装饰，体漾白檀香，清净之颜色，辉耀如太阳。
二
诸多非人等，为汝作随从，童女有一万，为汝作随伴。
三
手着金指环，身着金色装，汝持大神力，容貌人畏敬。
四
自割己背肉，己肉自己食，如何身口意，以作诸恶业？如何业应果，以餐自背肉？”
五
“我于生前世，自为不利行，两舌与妄语，或去为诈欺。
六
或我赴人中，应语真实时，无视现前法，从事非法事。
七
今自餐背肉，业者餐自背。
八
那拉陀！此是汝所见，皆应施慈悲，劝人皆称善，勿食己背肉；勿作中伤语，亦勿为妄语。”
一〇 不敬塔鬼事
一
“汝停在空中，腐败漾恶臭，尸虫齐来集，食汝恶臭口。
二
前世为何业，刀剑自割胸，伤口洒矾咸，再三再四割？
三
如何汝之身，以作恶业行，如何业果报，汝得受此苦？”
四
“我住王舍城，美乐山窟中，我为支配者，己身持多财。
五
此为前世妻，我女与义女。我有好香树，树名达玛拉，我有青莲华，拒不敬佛塔，依此恶业果，
六
我等各受苦，有八万六千，骂敬佛塔者，地狱食谷壳。
七
或供养佛塔，而行大祭时，以现于恶意，彼等各分裂。
八
见人空中来，庄严持花环，受此业应果，彼等富幸福。
九
而此不思议，见之以惊叹，归依圣贤人，归命大牟尼。
一〇
我由此处去，我身受人胎，供养诸佛塔，从此不怠慢。”